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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道”字中寻求一种活法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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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“道”字中寻求一种活法 人都想活得时间长点,活得质量好点,但又多事与愿违,何因呢?因为人多不懂得真正的活法,多不懂养生之道,多不懂该怎样活着。 人的活法说起来很深奥,听起来更令人懵懂,实际自古至今人的活法都蕴藏在一个“道”字之中;并如下图随着字形的变化而变化着。 例如上图甲骨文的“ 到了金文时代,从上图可已看出,金文中的 这也正如庄子说的:“走上了正确的道路就能跟随自然一道生存与变化,跟自然一道生存与变化也就接近于大道了。”这个“大道”恰如“ 到石鼓文时期,金文“ 中国人的哲学,正是教人去“抓”的哲学。沿袭至今的“抓周”习俗,不正是教混沌初开的婴儿用双手去“抓”人生的美好志向吗?及至学龄,抓学习,抓奖状,抓个满襟满怀,一心期盼能独占鳌头。工作时抓事业,抓表现,为平步青云,不顾他人的感受,横冲直撞。当双手紧抓不放时,自我健康受到戕害,周遭人际关系也蒙受重创。这时“放”又成为一门学问。恰如其分的“放”,既能宽待他人,也能善待自己。恰如这样一个故事:一天白鹿和尚问弥勒佛:“什么是佛祖西来意?”弥勒佛放下口袋,叉手站立,一句话没说。白鹿又问:“就这些?”弥勒佛背起口袋便走。白鹿和尚顿悟——“放下布袋”,意指看破世情,放下万缘(能出世);“叉手而立”,表示冷眼觑世,解脱自在;又背起布袋便走,表示能拿得起(能入世)。“不言语”,揭示言语道断(非言语、思想所能形容),亦表示不着相之意。即凡夫拿得起(着相),放不下;小乘人放得下,拿不起;大乘菩萨既放得下(出世修养),又拿得起(人世事业),即拿得起又不着相。也即告诫人们放下时,不执着于放下,自在;拿起时不执着于拿起,也自在;不论是拿起或放下,都不执着,那才是真自在;或曰真正快乐的活着。 到了上图的钟鼎文时期,人已进入礼治的时代。道字的变化表明,人已种五谷,养六畜,成为一个规范性的人,能腰躬下来,谦谨礼让、恭恭敬敬的做人。对别人尊重、关爱、宽容,自己的路才能四通八达。所以,人平时要“少言己是,慎论人非;受恩勿忘,施恩莫记;厚德容人,自强不息。”当一个人能够真正温良恭谦让地对待万事万物时,这个人也就成为有道之人,并且自己的生活、工作都会一帆风顺,朋友遍天下。千万不要像现在的“人”,两手一背,两腿一叉,做出一种孤立傲世、盛气凌人的样子。忙于竞争的“人”与古代礼治时期的“ 到了大篆时期,“道”中间下面这个“首”,代表人的头面部和梳理过的头发。头上的三竖,表达头顶之上三缕气流冉冉而上与天相通。这表明人只有与天相连,把自己的天门敞开,获得天德的能量,自身的能量场才能扩展开来,影响和帮助别人。到了小篆,“辵”即忽行忽止,也即光与天相通还不够,还要脚踏实地地行动起来。为什么要走路呢?因为人们已经听不进大道之真理。即“下士闻道,大笑之;中士闻道,若存若亡”,这就需要贤士圣人迈开双腿,走到百姓中间去弘扬,去宣扬、劝导、传道,让别人去遵从,去规划未来。如孔子去游说六国,并向弟子传道、解惑、授业。 我们现在通用的“道”字,是两点“丷”、一横,下边再加一个自己的“自”与“辶”。这就是象意自己处在阴阳之中、天地之内,寻觅人生之路。在阴阳之中、天地之间,走自己的路,更符合老子的“我命在我,不属天地”这一震惊寰宇的提法。试看隶书“ 上图这个“道”字,是我们在第二次《汉字简化方案》中简化过的。将通用“道”字的“首”简化成一把杀人的“刀”,加上一个“辶”。这个“辺”字,让人一看就紧张,很容易解读成:一个人挥舞着大刀,像武打小说里描写的,高喊着“看谁能与我争锋!”左冲右突横冲直闯,终于杀开一条血路……。这不正是当下很多人的写照吗?其内涵哪里还有一丝一毫德的味道?这个简化字虽然后来并没有真正的实行,但是其中折射出来的人的心灵深处的人文素质已一目了然。在当今时代,从造劣品、卖假货,说假话,贪污腐败,无情竞争……,的确已经离正道渐行渐远,人类的精神世界中已经不知道道为何物!仅从甲骨文简化成这样一个“辺”字的历史脚步中,我们已经感受到了人类的离经叛道。离道失德,失去做人的标准,失去精神品格的规范,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,并已经是有目可见了。但是,这种思想观念,终究也会像这个简化“辺”字本身,为人们所唾弃。 所以,人要经常学道、问道、悟道,以求道法自然,用自然法则规划自己的未来,规范自己的活法。如真能如此,不妨学学孔子给自己画的六爻卦象:十五岁以前如甲骨文之“ 那么,我们能否也能从这个“道”字及其变迁中悟出点什么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