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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坐花志果新白话版(十三)


   日期:2017/6/25 11:19:00     下载DOC文档         微博、微信、支付宝分享

  陶顺

  陶顺这个人,是我外叔祖姚文僖公的仆人。文僖公在京城做官时,外曾祖在家里,让陶守门,陶与一丫环有私情,常偷盗主人物品换钱送给丫环。四舅氏住宅的书房中,少了单被一床,就是陶偷盗的。书房本来靠近时常出入的侧门,正好有乞丐在门外乞讨,陶因此诬陷乞丐偷盗。乞丐不服,陶就率领群仆殴打乞丐,见伤重才罢手。乞丐离去不几天就死了。

  不久,文僖公调任粤东提学,接父亲去奉养,陶跟随前往。住有几月,因患疹子忽然发狂,正是严冬时节,光着身子在庭院中跳舞,有力气大的抱他到床上,刚放手,又猛然跃起,跪在地上自言自语:“程安两县的城隍神,因我不应偷盗主人的东西,反而诬陷乞丐,又打死他,现今提我会审。”随后自己喝叫打嘴,就用手抽打脸数十下;又喝叫打腿,就趴在床上,自己敲打无数。两臀青紫,像是被棍棒打的一样。就这样好几天,号叫而死。临死时,向看护他的人要银子,拿枕边的银包给他,摆手说不是。又去集市买纸钱给他看,陶见了欢喜,就在床前烧掉,陶向空中挥手说:“你们拿去吧,别嫌少。”这完全可以证明烧纸钱的说法,不完全是无稽之谈。

  雷劈盗弁

  广东土匪跨江占踞瓜州镇江,大帅集中船只会师在焦山,要堵截他们沿江入海的通路。有李某人,本来是船上的舵工,累积功劳当上把总,行为放纵,常有抢劫的事。丙辰年的冬天,有老夫妇从扬州带家眷南渡,驾一条渔船,扬帆快速下驶,经过李的船旁边,李钩住他们的渔船,借口盘查为由,率徒众入舱搜查。翻箱倒柜,找到银子二百多两,金银首饰满匣子全都没收,老夫妇不服,争执再三。李威吓他们,老翁害怕,请求舍弃首饰而还银子,李不答应,老翁又请求都舍弃,只留点路费,还是不答应。老翁顿时很愤怒说:“世界翻个了,难道就没有天日了吗?”回到渔船上解缆绳就要开船。李担心他控告自己,因而用好言好语骗他说:“我是与老翁开玩笑罢了!不过天晚拿来拿去不方便,请等到明天早晨,全部归还。”于是把老翁的船系在舵楼下。到晚上,用巨舵压渔船,船就沉没了,老翁全家及两个儿子,一共淹死十一人,李还很得意。当时,李同船的二十几人,没有参预谋害的只有五人而已,其余的人都有点关系。

  有个水兵某甲,素来信奉三官道教,不是遇到战阵,就日夜跪在船头舱底下,念诵三官经不停。听到这事感觉很担心,说:“这事一定有显报,但我们是同船,可怎么办呢?”李的同党都讥笑他。

  第二天,李到别的船上拜访朋友,突然头痛,急忙搭船回去。船到江心,忽然停止不动,李问怎么回事,船夫指着李的船说:“先生没看见船头有雷神怒目而立吗?”李大怒,斥责他是妖言,举刀背打他。船夫不得已使劲向前划,李刚跳上自己的船,霹雳一震就死了。同船的人,见雷打在船头上,都逃向船后躲避。雷又大震,把船劈为两截,那后一截的人,都随着声响淹没了,前一截仍然浮在水面上。这时某甲还在船头舱底诵经,听到雷声震震,出来看视,见李死了而船只剩一半,同船的人都不在了。某甲很惊骇,带着行李,呼喊求救,有人用小船渡他,刚离大船一丈远,雷声又响,前一截顿时沉下去了。那没有参预谋害的五人,都被雷提到对岸沙滩上,过一会儿才醒来。询问他们,回答说:“当雷霹李某时,我们也跟着众人躲避。恍惚中看见金甲神挟起他们,如梦如醉,不知怎么到沙滩上的。”

  掘坟卒

  丙辰年夏天,丹阳北门外,有士卒五人,一同走在烈日中,震雷突然响起,击死其中三人,另外二人都没事。有人问那三人平日的作为,二人惊恐地说:“今天才知道雷的可怕啊。这三人,平日随军队所到的地方,专干挖坟墓的事,不料他们上惹老天发怒了啊!”

  坐花主人说:“可叹!自从广东土匪扰乱以来,红巾遍地都是,白色刀刃举到天了。抢货物就如掏口袋,杀人等于割草,如某把总那样的难道是少数吗?当他仗着将军之威,在半夜三更之际,弱肉而强食,这时谁能整治他们?何况一条船上,有善的,有恶的,谁又能分辨出来而分别奖惩呢?雷霆一震,泾渭马上分明,同恶必定诛灭,无辜的不会伤及,认为上天糊涂,上天究竟哪里糊涂过呢?”

  雷警不孝

  江西的右某甲,靠赶鸭子为生,他父亲老年丧偶,某甲认为他白吃饭没用,常常辱骂他。有一天正放肆慢骂,忽然震雷一声,提某甲跪在院中。乡里人都跑去看,见他须眉衣裤,都被雷火烧了,神魂都痴呆了,不说话不能动。乡里有能辨认雷写的字,说赶紧翻锅底看,应当有异常。然后翻开锅,果然有红色篆字,辨认是“雷警不孝”四字。众人出资请僧人做法事,并带某甲跪在父亲面前,三天法事做完才能说话。某甲从此改过,乡党称他为孝子。

  埋尸获报

  萧春司马(军职)的父亲萧品三老翁,任湖北宜昌府司狱官。正是白莲教占据湖北省的时候,宜昌告警。萧翁发誓要以身殉难,叫一老仆侍从萧春进京城,去依附他兄长在六部当文书。当时刀兵满天,尸骨遍野,曾在路上遇见一死尸,裸体横在那里。萧悲怜它,叫仆人把尸体埋在路边,并撤下自己坐的红毯裹起来。

  辛酉年考试,本号房的考官某太史看到萧的卷子,将要放弃。忽然看到案前有东西立着,遍体都是红的,但看不清面目手脚。很惊骇,怀疑放弃的卷子有其他原因,又拿起来看,还是觉得不好,坚决放弃,那东西又立在面前,三次放弃三次出现。于是推荐给主考官,结果受到大大的斥责,太史默然不辨解。当晚,主考官也是屡次有红色的东西往来案边,第二天告诉别人,有人知道某太史放弃卷子的事,就告诉主考官,主考官点头。到了晚上,又看见红色东西立在面前,暂且取卷子再看,那东西就不见了;放到落选的卷子中,那东西又照旧立着。不得已,只好录取为最后一名。揭晓后,太史因此问萧司马,萧茫然不能回答。回去告诉仆人,那仆人说:“大概是当时路道旁埋的死尸吗?”萧说:“怎么全身都是红的?”回答:“主人撤下来的红毯拿去裹尸体,难道忘了吗?”萧恍然醒悟。

  后来萧破格任知县,在江苏做官,有萧青天的称誉,官升到苏州府同知。

  坐花主人说:“萧司马曾经掌管南汇,有恩惠的政策。去世后,他的眷属寄住在该县。甲寅年秋天,该县遭到匪扰,县城陷落,匪党大多是乡民,相互告戒不要侵犯萧青天家。第二天,准备好船,把他全家人和所有财物,护送出境,礼拜而去。虽说是盗也有道义,也完全可以看出清廉官吏是可以做的啊!”

  陕右生

  陕西某书生,学刑法学。少年时因引用律例不当,误判一人死罪。总是惴惴不安,常常对别人说起,很怕阴报不能避免啊。

  后来到某县任职,同事多好说鬼的事,某生自以为胆大,说如果真有恶鬼,会亲手抓住它。同事就想有机会试他的胆量,正好要办公筵,先和同事到城外驿站中,不见一个人,只有在马厩,遇到一铡草夫,面容枯瘦,黑而高,很富有鬼气。众人秘密商议说:“这可以试试某生了。”于是告诉那人,并且说:“明天会让人带你躲在床下,等某生睡着后,偷偷出来揭开床帐惊吓他,你能吗?”回答:“能。”“能做到就会厚赏你。”那人样子很欢喜。

  第二天筵会结束,已经是二更,某生回房就睡下,众人伏在窗下偷看。不多时,那人从床下出来,不马上揭床帐,却捶打胸口,鬼气森森,众人都疑惑。忽然见那人坐某生书案上,从怀中取出文书一角,朱墨鲜明,看着帐中人而笑,众人更疑惑了。那人骤然跳起,直扑床榻,揭开床帐而呼叫。远远看见某生也揭开床帐出来,相互对视良久。那人伸臂向前推,某生狂叫倒地。众人大惊,破门进去抢救,某生已经气绝。四处找那人,不知去向,询问驿站中,并没有那人。众人才醒悟是冤鬼,乘机索命的。

  坐花主人记录这事而感慨说:“世间因刑法学去助人,能不慎重吗?虽然,如某生这样的,只是因为少年学术未精,引用律例偶然失误罢了,然而经过多年,惨报还是不免。那掌握生杀大权,只是为了贿赂,金钱才入手,黑白就混淆,所以开脱罪人死者含冤,判人有罪无辜被杀。当官作幕僚,若是那样的人,受报应又将会怎么样呢?”

  柯桥某

  会稽柯桥镇,某甲病得将死,把幼子和童养媳,托付他弟弟某乙说:“我死了弟弟还未娶妻,宗脉传承只有靠这个孩子。愿弟弟善加抚养,能长大成人延续宗脉,我虽死也不算可惜了。”说完,握着弟弟手而逝了。

  某乙因而把侄子认作儿子,起初抚养很尽心,乡里人都称赞。当时儿子还年幼,而儿媳已经成年,贫穷人家没有多余房屋,朝夕都在一起。不久,某乙就忘了临终承诺,顿时干下乱伦的耻事,丑闻传开了,乡里人原来称赞他的,都反过来讥诮他了。过了几年,儿子已经成年,某乙还是每天让儿媳陪睡,而儿子睡在床下。儿子整天流泪,不敢说什么。

  冬至到了,某乙想到兄长的棺木放在田野间,覆盖棺木的草朽坏,不能遮蔽风雨,因此编茅草席子去更换。刚到棺木旁,忽然有黑狗从棺木后面冲出来,咬他的腿,某乙狂叫倒地,同行的人扶他回去。到家,就像某甲说话,责怪他辜负兄长奸污儿媳。自己打嘴巴,脸都肿了,又自己扯裂肾囊,口里说着“我为祖宗杀这个无廉耻的人”,于是连连呼喊“快活”而死。

  安港东岳庙三则

  丹徒县安港镇,有东岳大帝的行宫,神灵的威严显赫,感应明显。邻村有不孝的儿子,他母亲告到巡司(管治安),巡司抓起不孝子,案子没有判决。他的妻子每天在母亲旁边哭泣,为不孝子哀求。母亲转而可怜她,因此用二十块银元,交给安港镇的赵某,请他代交巡司,好释放她儿子。赵贪污大半,仅用五元献给巡司,巡司生气拒绝,并且扬言要押到县里去。赵出来,就骗不孝子的母亲,借口巡司索要太多,不赶紧交出四十元,就押到县里按照忤逆罪严办。母亲害怕而回,要卖家产去献给巡司。这时有传言说不孝子的妻子要上吊自尽,巡司考虑事关人命,就押不孝子到县城。妻子听说后,果然上吊死了。

  死后几天,赵白天正在睡觉忽然跳起,狂奔到东岳庙,一路大叫:“我不该贪污某人的十五元银子,使得案子不能了结,妇人惨死。今天被妇人控告,东岳大帝抓我对质,我要死了!”进庙就爬在桌案下,叫得很惨,好像遭到棒打的样子,然后就没声了。细看,他两腿伤痕累累,气息奄奄,扶他回家,隔一天就死了。

  有某少年患肺病,有人说猫的胎衣配药可以治好,他家听从买来,配药给病人服用,病果然好了。

  过几月,少年忽然看见二青衣人拿着传票来抓他,说是被猫告了,于是留一人守少年尸体,一人带少年走。到一官署,宫殿极为宽敞,东岳大帝穿戴整齐面向南坐,侍卫排列森严。一猫爬在案下,像人说话,诉说因为被取胎衣,结果白白冤死的状况。少年辨解是家人所为,自己事先不知道。岳帝就下令打嘴二十,算是小小的惩罚,又告诉他说:“现在放你回去,快快请某观的道士超度它,使它回到人道,不要结来生的冤债。”少年伏地磕头感谢,青衣人再牵他回去。醒来脸都肿了,急忙告诉家人,去请某道士做法事。道士要价昂贵,少年家里穷没有办法,就拖延下来,而心里总是惴惴不安。

  有一天正与家人谈笑,忽然瞪眼狂叫:“青衣人又来了!”于是又昏沉多时,口里作青衣人的口气说:“我奉了岳帝的旨意,老远跑来,现今留在这里为你家人看守尸体,岂能一盏清茶还不舍得吗?我若是离去,尸体一坏,怎么能再回人世?”说完,作出咬牙切齿的样子。家人急忙给他喝茶,连喝十多盏。邻居们听说,都争着来询问冥中的家属情况,随问随答,没有不准确的。大约一昼夜,又作青衣人口气说:“你家人回来了!”说完就倒下了,然后又清醒过来,神气清爽如常。问他事情原故,就说还是到先前的地方,岳帝责怪他失约,虽然呵斥很严厉,但没有挨打,只是吩咐赶紧回来超度而已。少年家人于是竭力去办,后来就平静了。

  安港江面有老鼋(甲鱼),和它的族群在那里住,生息繁衍。沿江的打渔人,曾经捕到过鼋如盆一样大,拿去献给大户人家赵某。赵吃了觉得味道很美,厚赏渔夫。渔夫很欢喜,更加的千方百计捕鼋,得到就献给赵,常常能获得很大的好处,这样就成了习惯。

  过了一年多,赵忽然梦中来到东岳庙,与一人对质。那人尖头而躯体肥胖,自称是江中老鼋,投诉赵因为口腹的贪欲,杀它的子孙。岳帝问赵,赵承认渔夫献鼋的事。岳帝因此责备赵说:“老鼋住在这里有多年了,素来不祸害过往行人,它渔夫哪里知道?你是有地位的人家,不知道放生惜福,反而放纵口腹的的贪欲,多杀生灵,阴律不能宽容你。”赵哀求改过,并且发愿说:“如果能放我回去,就戒杀放生。凡是牛犬以及不常见的东西,永远不吃,这样赎我的罪过。”请求再三,岳帝就吩咐稍微杖责,给老鼋泄愤。打完,又开导他说:“一念之善,鬼神都会福佑。你如果能戒杀放生,永远禁吃牛犬,自然会有善报。倘若仍然向以前一样放任,不再饶你了。”然后命鬼差带他出去。

  当赵醒来,两大腿都是青紫,肿痛好多天,柱杖才能起身。自己不掩饰,说出来劝戒别人。于是凡是鼋鼍龟鳖及牛马驴犬之类,全家戒食。又不惜金钱,买物放生。几年后,家产越来越富,财势称雄一乡。

  蔡方伯

  蔡小霞先生,任陕西长官时,属下某县令,因为老病请求退休,有挪用亏空官银三千两的事,被后任县令揭发。当时法令很严,挪用数百两银子以上,就抄家追查,限期到了不偿还,就判死罪。那县令做官清廉,退休后没有多少银子,又耿直不随俗朋友少,同事中没有可以帮助通融的,只有静静等待处理,束手待毙而已。

  蔡听说后怜悯他。第二天,召县令来,单独对他说:“先生亏空的三千两银子,我知道先生无力交还,可以写一份报告交来,我就为先生签字结案。”县令愕然说:“不敢。”蔡笑说:“不是跟先生开玩笑啊,我怜悯先生的清廉耿直,而且因为公务被拖累,想要用应得的养廉费为先生弥补。但事情不是一天能完的,所以先批报告,免得先生拖着不能回家罢了。”县令因为没想到,感动得说不出话,赶紧磕头出去。第二天就写好报告送来,蔡自己亲手填写收到日期,盖印章交还。县令穿官服拜谢,磕头大声说:“我受大人再生的恩德,今生老了,没办法回报,死后应当求生到大人家来报大德。”于是回家乡去了。

  过后十多年,蔡也退休回老家了。坐在书房时,朦胧中,忽然看见某县令官服进来感谢,跟过去一样。蔡心想这里不是陕西官署,而且县令回去很久了,怎么能来?正在惶惑不解时,某县令直接进入内室。蔡一惊叫就清醒过来,这时内室通报诞生公子了,蔡说:“是再来人啊!应当振兴我家。”因而取名振武,字麟州。没成年,就是童子生的第一名,丙申年进士入翰林院,在粤东任观察使有政绩声望,做布政司,总督等官,都是挥手间的事啊!

  杀婢索命

  吾杭的富家某人妻子极其骄悍,对待丫环很严酷,稍有不如意,就打得体无完肤。曾经害死一丫环在棍棒下,她婆婆听说后严厉教训她,但还是不改,后来更用炮烙的刑法虐待丫环!

  一天,有一丫环违背她的意,很愤怒,用烙铁在火炭中烧红,脱掉丫环衣服而烙遍全身,竟烙到身体焦黑,嚎叫而死。没过几天,富人妻就病得发狂,先后有两个丫环都附她身上,说要索命。有时自己拔自己头发,有时自己打自己脸,针刺刀扎,完全就如以前对丫环的方法。她的婆婆去慰问,就跪地叫老太太,并且说:“老太太的恩典,虽然死了也不敢忘。”她婆婆因此劝她们不要索命,应当为她们请高僧超度。二丫环都不答应,说:“当时少奶奶如果肯听老太太的话,丫环们怎么会死于非命?老太太面前,丫环们绝不敢无礼。但要她不死,不可能啊。”从此每当婆婆在,神气就稍微清醒。婆婆离开,依旧吵闹,终于索命走了。

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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