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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欧阳竟无居士:悲愤而后有学--欧阳竟无文集 第一编《佛学通论》附:佛法为今时所必需


   日期:2024/8/2 0:33:00     下载DOC文档         微博、微信、支付宝分享

附:佛法为今时所必需
  王恩洋
  云何谓佛法为今日所必需耶?答此问题,先需声明几句话。便是一切有情,但有觉迷两途,出迷还觉,舍佛法别无二道,是故欲出迷途,必由佛法。佛法者非今日始需,非现在始需,又非特中国人始需,又非特人类始需。佛告须菩提:诸菩萨摩诃萨,应如是降伏其心,所有一切众生之类,若卵生、若胎生、若湿生、若化生、若有色、若无色、若有想若无想、若非有想非无想,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。遍极大千沙界,穷极过现未来,一切一切,无量无边,皆佛法之所当覆,皆菩萨之所当度者。而于时间则分现在,于空间则分中国,于众生则分人类。而曰人类当学佛法,中国人必需佛法,现在当宏佛法,若是舍弃菩萨大愿,是为谤佛法,非宏佛法也。然而,谓佛法为今日所必需者,谓夫时危势急,于今为极,迫不及待,不可稍缓之谓耳。
  所以者何?答曰:纵观千古,横察大地,今日非纷乱危急之秋乎?强凌弱,众暴寡,武力专横,金钱骄纵,杀人动以千万计,灭国动以数十计,阴惨横裂,祸乱极矣。虽然,此犹非所最痛,亦非所最危。所谓最痛最危者,则人心失其所信,竟无安身立命之方,异说肆其纷披,竟无荡荡平平之路。庄生有云:哀莫大于心死,而身死次之。心既失其所信,而无可适从,于是言语莫知所出,手足不知所措,行为不知所向。潦倒终古,酲痗一生,如是而生,生曷如死!且夫人心不能无所用,不信于正则信于邪;人身不能无所动,不动于道则动于暴。如是,则盗窃奸诡,何恶不作矣!
  然则,今日世界之乱,特其果耳;今日人心之乱,乃其因也。盖彼西欧,自希腊、罗马之末,国势危惴,学说陵夷,于是北方蛮族,劫其主权,复有犹太耶教,劫其思想,千余年间,是称黑暗时代。然人心不能久蔽而不显,思想不能久屈而不伸。爰有哲学家破上帝造物之说,除迷信,研形而上学,而一元、二元之论,唯心、唯物之谈,纷纭杂出;嗣有科学家,研物质学,创造极多,而利用厚生、日用饮食之事,于兹大备。二者之间,科学盛行。持实验主义者,既不迷信宗教,亦不空谈玄学,以为人生不可一日离者,衣食住也,要当利用天然,以益人事,本科学之方法,谋人类之幸福耳。夫利用厚生,亦何可少?人类一日未离世间,一切有情,皆依食住,是故科学家言,甚盛行也。虽然,人心不能无思,所思不能以此衣食住为限;人心必有所欲,所欲不必唯在物质之中。而欲人之尽弃哲学妙理而不谈,而不思,而不欲,此大不可能之事也。又况唯是主张人生,于生从何来,殁从何去,一切不问,但以数十年寒暑之安乐为满足,其或有鄙弃此数十年之寒暑为不足,而更思其永久者,则又将奈何?又况科学进步,物质实在之论既已不真,彼盖安斯坦辈之所要求者唯一方程式耳,罗素辈目中所见之物非物也,所见之人非人也,一件一件的事情,由论理学而组织之耳。由此以谈,则所谓人者何?一方程式耳;物质者何?现象之结合耳。如是,一切虚幻,除虚幻更无有实。是人生之价值既已完全取消,又何必劳劳终日,苦心焦思,以事创造,以事进取耶?是故,今之哲学家之言,科学家言,大势所趋,必归于怀疑论。然于此际有异军起,一切哲学理智及科学方法、论理学概念、观念废而不用,以为此皆不足以求真,皆不足创造,而别有主张,号为直觉,谓此直觉但事内省,便可以得一切真,见一切实,便可以创造进步,使生命绵延于无穷,则所谓伯格森者是也。平心论之,人类之行为岂果出于理智?一举一动而必问其所以然,而必推其结果,则天地虽大,实无所措其手足矣。是故,为行为之动力者,纯属感情,则欲事创造生活,良以直觉为当。虽罗素主张理性,而于行为则认冲动为本,故欲生命之绵延,柏氏主张诚非无见。又科学之组织,纯以概念观念为具,以方程为准。概念也,方程式也,皆名言也,皆假说也。名言所得,唯是名言;假说所得,唯是假说。欲求本体,亲证真实,愈趋愈远。是故,柏氏之反对科学,亦非无故。虽然,彼所主张之直觉,遂至当乎?遂无弊乎?当知吾人同在梦中,于此梦中,一切之意志、感情、知识均不可恃,则彼直觉亦胡可恃?盖杂染种子,纷措混淆,随缘执我,所得常为非量故也。直觉之说非至当也,而彼主张理性主张科学者,又即以修正此情感冲动之错误为其理由。故罗素反对柏格林曰:文明人都由理智,野蛮人反之;人类都用理智,动物反之。如尚谈直觉,则请回到山林中可也。以吾观之,使今人准柏氏之道而行之,弃科学规律而不用,盲参瞎证,取舍任情,其不流入武断派者鲜也。是故今日哲学界之大势,一面为罗素之现象论,一面为柏氏之直觉论,由前之势必走入怀疑,由后之道必走入独断。平心而论,罗氏、柏氏果非昔日之怀疑派、独断派乎?不过科学进步,其所凭藉以怀疑、独断者根据既厚,以视昔之怀疑、独断者为有进步焉耳。然在昔怀疑、独断风行一世之日,又岂非持之有故,言之成理,而莫可夺者?后之视今,亦犹今之视昔,二者之辨,相差何能以过也。抑又以理推之,今后之哲学当何如耶?吾意继罗、柏而起者,必有风行一世之虚无破坏断灭派。何者?西方哲学于相反两家学说之后,必有一调和派出现。而二氏之学,果有调和之余地乎?以吾观之,于善的一面部无调和之余地,于坏的方面,则融洽乃至易也。何者?由罗氏之推论,归于一切皆虚,然怀疑至极,终难舍我。要知我执至深,随情即发,纵理论若何深刻,此我终不能化,罗氏既于哲理一面破坏所谓人之实在也,然而仍复主张改造,主张进化,我既虚伪,改造奚为?故知其非真能忘我也。由我见之存,则柏氏直觉之说即可乘机而入。其必曰:一切皆假,唯我是实,但凭直觉,无为不可。以罗氏之理论,加入柏氏之方法,自兹而后,由怀疑而武断,由武断复怀疑。于外物则一切皆非,于自我则一切皆是。又复加以科学发达以来,工业进步,一面杀人之具既精,一面贫富之差日远,由兹怨毒潜伏,苦多乐少,抑郁愤慨之气,充塞人心,社会人群既无可聊生,从而主张破坏,主张断灭,机势既顺,奔壑朝东。是故吾谓二氏之后,必有风行一时之虚无破坏断灭派出世也。诸君诸君,此时非远,现已预见其倪,邪思而横议,横议而狂行,破坏家庭,破坏国家,破坏社会,破坏世界,兽性横流,天性将绝,驯至父子无亲,兄弟相仇,夫妇则兽合而禽离,朋友则利交而货卖。当斯时也,不但诸佛正法滞碍不行,即尧舜周孔所持之世法亦灭亡净尽,人间地狱,天地铁围,危乎悲哉!吾人又当思之,宗教果无死灰复燃之日乎?吾意当彼支离灭裂之际,人心危脆,必有天魔者出,左手持经,右手持剑,如模罕默德之徒,芟夷斩伐,聚歼无辜;又必有若秦始皇坑焚之举,今古文献,荡灭无余,以行其崇奉一尊之信仰。何者?狂醉之思想,非宗教固不足以一之;纷乱之社会,非武力固不足以平之;而脆薄弱丧之人心,又至易以暴力、宗教惕服之也。若是,则全球尽为宗教、暴力所压服,而人类黑暗之时代复至矣。罗素在北京末次讲演告我国人曰:“中国人切莫要单靠西方文明,依样模仿的移殖过来。诸君要知,西方文明到现在已经走入末路了。近几十年来,引入战争一天甚似一天,到得将来也许被他文明所引出的战争,将他那文明摧灭了。”此语之发,非无故也。吾人今日而不急起直追,破人类一切疑,解人类一切惑,除宗教上一切迷信,而与人类以正信;辟哲学上一切妄见,而与人类以正见,使人心有依,而塞未来之患,是即吾人之罪,遗子孙以无穷之大祸矣。诸君诸君,心其忍乎!
  方今时势之急,既有若此,然而求诸近代学说能有挽此狂澜,预防大祸者,纵眼四顾,除佛法曾无有二。盖佛法者,真能除宗教上一切迷信,而与人以正信者也;佛法者,真能除哲学上一切邪见,而与人以正见者也。何以故?宗教家之信仰唯依乎人,佛法则唯依于法;宗教以上帝为万能,佛法则以自心为万能;宗教以宇宙由上帝所造,佛法则三界唯心、万法唯识,山河大地与我一体,自识变现非有主宰;宗教于彼教主视为至高无上,而佛法则种姓亲因唯属自我,诸佛菩萨譬如良友但为增上。又当知:即心即佛,即心即法,心佛众生平等无二,从此则依赖之心去,而勇猛之志坚矣。仰又当知:彼诸宗教唯以天堂为极乐,以自了为究竟,实亦不能究竟;而佛法者,发大菩提心,发大悲心,自未得度而先度他,三大僧祗皆为度众。是故,菩萨不舍众生不出世间,宁自入地狱而不愿众生无间受苦。然则,佛法与宗教之异,非特真妄有殊,抑亦公私广狭、博大卑陋永异矣!
  复言佛法与哲学异。哲学家所言之真理乃属虚妄,佛法言真如乃纯亲证;哲学家求真理不得便拨无真实,佛法则当体即是更不待外求;哲学之言认识但知六识,佛法则八识五十一心所无不洞了;哲学家惟由六识计度,佛法则以正智亲知;哲学家不走绝端则模糊两是,佛法则如如相应,真实不虚;哲学家于宇宙则隔之为二,佛法则与我为一;哲学家则迷离而不知其所以然,佛法则亲亲切切起灭转变一唯由我。以是之故,哲学家不走入怀疑而一切迷妄,则走入武断而一切固执;佛法则真真实实,是是非非,有则说有,依他幻有、圆成实有故;无则说无,遍计俱空故。由是,一切诸法,非有非无,亦有亦无,实有实无,不增不减,不迷不执,远离二边,契会中道。由上之故,一切哲学唯是说梦,于人事既无所关,于众生且极危险,怀疑武断易入邪见故。入邪见者,执断执常,计有计无。计无之祸其害尤烈。何以故?一切虚幻都无所有,善既无功,恶亦无报,更何为而修习功德?更何为而济度众生?由彼之言,必至任情取夺,异见横生,破坏一切世间出世间善法故。而在佛法则异乎此,所谓依他如幻,以因缘生故;如幻有相,相复有体,即真如故。所谓一切唯识,但遮外境,而不遮识。当知一切有情,皆有八识五十一心所,无始以来与我光光相网,俱遍法界,必发大悲大愿之心,与之同出苦海,不似计灭者,竟至忘情背恩入险薄故。又当知,依他起性如幻起灭,而真如体如如不动,不增不减,无生灭故,现识虽复时起时灭,而八识持种,永无坏故。由斯过去、现在、未来恒河沙劫,永非无有,以是因缘,当勤修学,自利利他,善恶果报,毫发不爽故。故哲学为危险之论,佛法为真实之谈,取舍从违,理斯准矣。
  诸君应知:吾言佛法非宗教非哲学,非于佛法有所私,非于彼二有所恶也。当知一切宗教家、哲学家皆吾兄弟,彼有信仰之诚,是吾所敬;彼有求真之心,尤吾所爱;惟彼不得其道,不知其方,是用痛心,欲其归正。又应当知:佛法陵夷,于今为极,诸信佛法者流,不同二乘之颛愚,则同外道之横议,坦坦大道,荆棘丛生。自近日西化东来,乃复依稀比附,或以拟彼宗教而类我佛于耶稣,或以拟彼哲学而类三藏于外道,婢膝奴颜,苟且图活,此非所以宏佛法,是乃所以谤三宝也。诸君应知:天地在吾掌握,吾岂肯受宗教之束缚?万法具吾一心,吾岂甘随哲学而昏迷?一切有情,但有觉迷两途,世间那有宗教、哲学二物!当知我佛以三十二种大悲而出于世,三十二种大悲者,即悲众生起一切执,生一切见耳。一切见中,差别有五:一、我我所见;二、断常见;三、邪见;四、见取;五、戒禁取。见取者何?谓于诸见及所依蕴,执为最胜,一切斗诤所依为业。戒禁取者何?谓于随顺诸见戒禁及所依蕴能得清净,无利勤苦所依为业。所谓哲学,即是见取,一切斗诤之所由兴故。所谓宗教,即戒禁取,一切无利勤苦所由起故。是二取者,佛法之所当辟,而何复比附依违之也?
  或复难曰:佛法诚高矣广矣!虽然,当今之世有强权而无公理,使人皆学佛,则国不亡、种不灭乎?又况乎佛法以出世为归,以厌世为始,一切都是消极主义,于人类之生存,世道之混乱,有何关乎?答曰:凡此之难,如前所言,俱可解答。彼辈之惑,盖一则以宗教例佛法,一则以二乘目大乘故耳。今后总答此问,一者、当知佛法根本乃菩提大愿,二者、当知佛法方便多门不拘形式,三者、当知学佛要历长劫。菩提大愿者,求正觉而不求寂灭故,众生不成佛,我誓不成佛故,由此大愿以为根本,曰定曰戒皆其方便。所谓方便多门不拘形式者,佛度众生,其徒有四,曰比丘、比丘尼、优婆塞、优婆夷,在家出家俱无碍故。佛有三乘,曰人天乘、曰小乘、(中分二:声闻,独觉)曰大乘,种姓不定,应机说法故。佛法制戒,有大乘律,有小乘律,大乘持戒,菩提以为根本,是以经权互用,利物济生,犯而不犯故。所谓学佛要历长劫者,佛由一切智智成,一切智智由大悲起,大悲由不舍众生起,自未得度而先度人者,菩萨发心,众生成佛菩萨成佛,菩萨以他为自故,他度为自度故。以是因缘,菩萨不厌生死,不住涅槃,历劫修行,俱在世间,化度愈宏,种姓斯生,驯而不已,即成正觉。而三身化度,穷未来际,是故佛不出世,佛不厌世,佛法非消极,佛法非退屈。治世御侮,济乱持危,亦菩萨之所有事也。总之,佛法之始,唯在正信,唯在正见,唯在正行;佛法之终,唯在正觉。然则,根本决定,金刚不摇,外此则随时方便,岂执一也。然则,种种危惧,皆属妄情,一切狐疑,非达佛旨。
  如上所明,于佛法要义略示端倪,如欲求精详,当专研经论。诸君诸君,今何世乎,众生迷妄,大乱迫前,我不拔度,而谁拔度!又复当知,我佛大悲,说法良苦,诸大菩萨,惨淡经营。我国先哲,隋唐诸彦,传译纂记,垂统綦劳;宋明以来,大道微矣,奘师、窥师之学,唯识、法相之义,若浮若沉,几同绝响。是则,贤圣精神,掷诸虚牝,大道橐钥,漫无迪人。譬诸一家,其父析薪,其子弗克负荷。既内疚于神明,徒虚生于宇宙。谁有智者,而不奋然以正法之宏扬为己任,以众生之危苦而疚心?先业中兴,慧轮重耀,勃乎兴起,是在丈夫。
  (恩洋按,此文吾师在南京高师哲学研究会之讲演录也。师以局于时间,未尽其意,词亦未毕其半,恩洋复以平日所受,备而录焉,以供同志研讨。自“云何佛法为今日所必需耶”以下,洋谬以己意续成之者。前后文词未及修正,知不雅驯,阅者但求其意可耳。)
  (据民国十一年(1922年)四月广州惠爱中路壬癸坊即庐印行《佛法非宗教非哲学》单行本)
 
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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